“嘶……”
荒唐,太荒唐了。
服侍封容梳妆时,嬷嬷好心提议道:“殿下若是思念辽东王,不如复请去辽东。你待在宫里,也见不了陛下几面。”
她却道:“谈不上思念他。”
仅仅是做了有关他的梦而已,梦里他还是……她心中他真实的模样。
这小废物回辽东该有一月之久了罢,竟还一封书信都无,他懒怠再挂念她了,她又怎会思念他?
“殿下!”岁盼忽面带喜色、匆忙过来通传,“辽东王的书信到了!”
“快呈上来我看!”
陛下病势骤恶。
嬷嬷不禁颇是自责,前不久她还提议公主殿下去辽东。
封容反劝慰她:“您不必自责。您是为我着想罢了,而我一直令您不省心。”
嬷嬷殷切言语:“奴婢受陛下和殿下恩眷,这颗心,本当是为殿下长的。”
封容恬淡笑笑,同嬷嬷你来我往说了些感谢、亲热的话后,继续去紫宸殿那边侍疾了。
无论是该到哪些嫔妃侍疾的日子,她都会同到她父皇病榻前侍奉。
同她交好的一位后妃怜她年纪小、身子也弱,劝她好歹偶尔歇息几天,她只是诚心向人家道谢。
很快,辽东王被召至京中。
分别虽还算不上久,但见到封容时,封从一时间有很多想同她讲的话,然而显然,都不当讲。
由她谈起的第一件事是:
“我父皇昨日同我说,他属意你为新君。但你血脉隔得远了些。”
他登时便懵了,本想先开口向妹妹问问陛下的病情,甚或她的近况,她张口便是这样大的一件事,而且是他所不能接受的:“我?这如何使得?”
她并不预暂且安抚他一二,继续道:“若父皇为你我赐婚,你只可跪伏在地,不要有任何旁的动静。”
他不免更加惊诧:“赐婚?我和妹妹?”
她嘱咐:“你记住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他只是人懒懒的,不是傻,很快就想通了两件事的关联。更清楚她的用意是,绝不能教她父皇知晓他们俩的事。且,他非投机取巧偷奸耍滑之人,若是她不愿,要他再也不碰她都行,何况仅仅是拒接这桩本就非出自陛下实意的赐婚。
“我记住了。可……可为何是我?”
“不是你,你想是谁?”她反问他,“我的那几个亲堂兄,慢说没一个及得上你的,你可也为我想一想?若是旁人得了位子,你我之事如何容得?且,恐怕不止是容不得你我之事,我要傍身何人,全然不能自主。”
“妹妹说的是,可……”
知他犹豫之处,她笑笑,对着他冷嘲兼热讽,“你若拒斥那位子,当初为何敢碰我?你不知晓碰我的代价很大么?”
知晓啊!不然也便不会一直有意克制着、不想教她身子骨有一丝伤损了。可惜定力还是低了,教她破了身子。
“你再想想罢。”她探身向前,带些怜意地轻轻摸了摸他的脸——这还是两人别后重逢第一点触碰,“只不过不论你想与不想,我父皇已属意于你。”
接着便离开了,留他一人在空荡荡的殿宇里沉思。
【“剧情”推得快且突兀,但我一直这样。低产,小白,短小。】
【快要把《撷春色》最后那一点点填掉了,因为我幡然醒悟:键盘闲置着浪费钱】
掠夺(末世NPH)
“想要物资?可以啊,那就爬过来舔我。” 光头男人邪笑着撩起衣摆,无意间露出西瓜般圆滚滚的啤酒肚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1-22红象(公媳高H)
项雅和秦安君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才知道男朋友是单亲家庭,有个四十五岁的父亲住在乡下老宅,听说还种着几亩果园,项雅和秦安君家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1-22炮灰女配手撕舔狗剧本
《风流恶少》是一篇男频都市18×后宫向爽文。韩决,是故事里的龙傲天种马男主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1-22夹心雪软糖(NPH)
回教室的时候,黎雪的桌子上多了一个粉红色的表白信封。 黎雪本想像往常一样直接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,但上面附带了一颗草莓味的新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1-2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