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,邵显如约来见王总。
王总大概四十多岁,长得普普通通,有些发福,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。
他看到邵显,顿时眼睛一亮,热情得不得了。
“哎呀邵总,多谢赏光啊!”他邀请邵显一起入座。
两人身边各自跟了男助理。
邵显带助理坐下,笑道:“赏光不敢,合作上尽心就好。”
“哈哈哈,那是一定,那是一定。”
酒菜入席,王总率先端杯,“我敬邵总一杯,邵总年少有为,我实在是佩服!”
这种恭维话邵显不知听过多少,其中几分真几分假,他没有心思细想。
大多数人是冲着他邵家二少的头衔来的,他早就习惯。
不过他并不因此觉得不悦,他是邵家的人,享受邵家带给他的便利天经地义。
难道只有和邵家撇开关系,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吗?
酒,邵显喝了一些,菜却没怎么动。
王总见状笑呵呵问:“不知邵总今晚有没有空。”
“有事儿?”邵显靠在椅背上,目光有些迷离。
王总稍稍凑近了些,“要是有空,不如去换换口味?”
邵氏的二公子,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怎么能缺少特殊节目助兴呢?
王总自己就有差不多大的儿子,自以为很了解年轻人的喜好。
邵显淡淡一笑,“多谢王总美意,不过不必了。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说完,没等王总开口,就先一步出了包间。
助理想伸手扶他,却被他拒绝。
“我去趟洗手间,你在这等我。”他说完,扶着墙慢慢往洗手间方向走去。
这是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,是个谈生意的好地方。前世加今世,他来过不少次。
他对这里的路线非常熟悉,即便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洗手间。
邵显本可以不喝这些酒的,但这些天心里颇有几分苦闷,见到赵思钦之后就更是心如乱麻,遂想借酒消消愁。
可事实证明,喝酒也没用。
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微微低垂着脑袋,看向光洁的地面。
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。
在前世,钱蜡笔说过,他一直和傅柏洲针锋相对,就像是一个吸引对方注意的小学生,幼稚又可爱。
邵显当时觉得钱文杰需要去医院看看眼科。
可现在想来,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罢了。
重来一回,邵显捡到了傅柏洲的幼体,并带在身边养大,悉心培养他照顾他,他受一点伤就会心疼,一掉眼泪就会心软。
可是小孩当时太小,邵显只能骗骗自己,那是因为小孩悲惨的遭遇而同情小孩。
他怎么能对一个小孩产生不一般的感情?
即便真的存在好感,那也只可能是对成年后的傅柏洲。
可是,不管是陈柏洲,还是傅柏洲,他们都是一个人。
八年的离别,足够邵显一点一点,慢慢地想清楚。
忽然,不远处传来几串脚步声,与之相伴的是说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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